缚呢。
不过说来,这位夏姨娘还真是不简单,只怕方才的事也是她故意。
想到这里,江夫人立即朝夏娆看去,却见夏娆挠了挠手臂,还疑惑的抬起手道:“怎么忽然这么痒……”
江夫人瞧见她手背上那挠出来的疙瘩,想着她方才搭在自己手腕上的冰冷触感,喉咙一梗,也不管黄大夫,转头上了马车就走了。
江夫人就这样离开,对江家的议论更多了。
“黄大夫,辛苦你了,就在这儿磕吧。”夏娆双臂环胸,笑眯眯道。
“你——”黄大夫看了眼她身后写着‘燕王府’三个大字的匾额,再不甘心,也闭着眼睛跪下来履行承诺了。
不过夏娆也没打算让他全磕完,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道理她自然懂得,待黄大夫磕满三十个响头之后,夏娆便让他回去了。
“姨娘,这人是怎么回事呀?”迎春出来,问道。
夏娆只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笑道:“没事,饿了,回去吃饭。”
说罢,就扭头往府里而去,倒是人还没进府,就听得一声尖叫传来,而后门口未散尽的人更是大喊着‘死人了’。
“这女人也太狠了,怎么把人活活逼死。”
“就是,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