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死了那个县官,乖张暴戾,狠绝无双。”
“后来,事情传到了北郡王的耳朵里,北郡王就下令将陈玉明和樊古兰都押去了安康城,而后便再没有别的消息。”
“人已经被押送去了安康城,陈驸马还要留在那里做什么?”白倾沅听倒是听懂了,却也只是听懂了,依旧想不通的是陈玉卿为何要继续留在北郡。
颍川陈家在北郡的面子大的很,仅次于琅宜连家和永宁喻家。陈玉卿虽身为驸马,但白倾沅可以拍着胸脯保证,他在北郡王跟前说话的分量,不及陈家族长的一半。
陈玉明根本不需要他救,他还要呆在那里做什么呢?
南觅在一旁喃喃道:“会不会,是要救……”
一句话惊醒困顿之人,白倾沅一拍桌子,大彻大悟:“樊古兰!”
是啊,陈玉明根本不需要人担心,但是在北郡无依无靠的小小商户樊古兰就不同了。
陈家要把所有的罪栽到他头上,他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先前成柔也说过,驸马心善,还是那种高于常人不少的良善,这样一番解释,倒是说的通。
“如果他是要救樊古兰,那他势必会得罪陈家本家,那这样子,依照外头传的陈玉明的性子,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