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恃宠而骄惯了,没有守过规矩的人,一时又如何会甘心向他人俯首称臣?”
    这话就差没有明着敲打她了,白倾沅注视南觅良久,终于缓缓开口道:“你的意思是,太后要往后宫塞人了?”
    南觅纠正她:“是要塞能做主的人了。”
    后宫里能做主的人,还能有几个?
    白倾沅揪着被子后退了半分,警惕道:“你这么盯着我做甚?”
    “县主。”南觅叹一口气,替她扯下被子摆平,“太后娘娘叫您居兰阙殿,您还不明白吗?召家姑娘费尽心机不让后宫有孕,为的不就是将此事搬上台面,与您争上一争?”
    “她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自然偏心向她,事事以她为先,同我又有什么好争的?”
    白倾沅揣着明白装糊涂,只字不提自家的兵。
    南觅无奈不已,似还有话要说,正起了个音节,却又听见后头泠鸢进屋的动静,只能先作了罢。
    见泠鸢手里正拿了一套水绿色的衣裙,南觅不免又要问上一句:“这是县主明日要穿的?”
    说完,也不待泠鸢回复,她便径自接过,将衣裳展开来看了看,顺便喃喃:“可这不是县主的服制啊?”
    白倾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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