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过身子了,很多地方红痕片片,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看的面红耳赤,许连琅实在不好意思,在擦洗到腹部时,几次都想放弃。
但想了想,她今年都十六岁了,早就及笄,若不是被逼着进宫,早就该嫁人了,要是再早一点,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不害羞不害羞,有什么好害羞的,她疯狂劝说着自己帮容嫔擦洗完,可能是劝说洗脑太过,以至于用晚膳的时候,她还在想及笄、嫁人、生孩子这种事。
女孩子总是对这种事既向往好奇又恐惧害怕的。
她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想起了同乡对门家的老二儿子郑成琢,小时候挺敦厚一小胖子,他俩小时候没少一起打架,但过了十三岁之后,关系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他不再与她日日吵闹,反倒会因为她一些举动羞的耳廓通红。
许连琅及笄那天,郑成琢还稍人送去了一根簪子。
母亲看了之后,悄悄问她,若对他有情意,便收了;若没有,就算了。
许连琅不知道什么算是有情意,但要是说愿不愿意嫁给他。她是愿意的,本来嫁人也不一定非得有情意,相敬如宾过一辈子总比所嫁非人好。
在许连琅看来,他是很不错的嫁人对象,离家近,知根知底的,长得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