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里抽身出来,出租车到地方,顾怜走进小区,路过时庆计租的那个单元,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站到手脚冰凉,膝盖刺骨的疼,顾怜觉得自己真是有病,回家,洗个热水澡。钻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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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城。
大年初一早晨来时家拜年的人源源不断,好不容易到午饭时间消停一会儿,时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午饭,时庆计坐在餐位上,把手机放在桌上不停划着。
时夫人看着时庆计不专心的样子没说什么,吃完饭,时家姐弟四人都打算回自己家。
时夫人把时庆计叫到厨房,说要拿点东西给他。
“北方的生意我听你哥说,派下面的人去也行,你年后就别过去了,我成天见不到你。”时夫人往食盒里拿着小菜,对时庆计说。
“下面的人去我不放心,我这不是隔三差五的就飞回来。”
“北方那么冷有什么好的!”时夫人声音硬了一点。
“哎呀,妈你别管生意的事儿了,我有空会常来陪你。”
时夫人看着时庆计跟她说这话还在摆弄手机,把手里食盒放下,抬眼看着时庆计,“时庆计。”
听见时夫人叫自己大名,时庆计把手机放进兜里,看向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