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没谁。”
“呵,没谁就不能告诉我是吧。”
“你到底还做不做,都说了没谁。”
时庆计抽出还硬着的肉棒,下床,翘起的性器高昂的站着,“做你麻痹!”
时庆计拿起床下的衣服,转身去了浴室。
顾怜没办法解释,但情绪来的太快的时庆计让顾怜感觉到心累。
顾志的电话没接,短信没回,估计又要发疯的,顾怜没空管卫生间的人,拿起手机想看看李琴有没有动静。
时庆计从浴室出来,看见的就是顾怜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还在那边摆弄手机。
行,挺好,跟我做的时候不敢接,是怕他听见吧,我刚离开就忙不迭的联系他,行行行,你顾怜牛逼。
时庆计转头摔上卧室门,穿过客厅,头也不回的离开顾怜家。
顾怜听见这连续的摔门声,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自嘲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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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晚上,整个临城被鞭炮声充斥着,大概是北方所以更在乎守岁吧,将近凌晨,外面还是热闹声不绝于耳。
顾怜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身边的李琴看着无聊的春晚。
两人都在等,等一场闹剧,每年的今天都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