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吃了一惊,转身看向她,昭和一怔,顿时傻眼,眼前的这个人竟然不是聂缙?
好在她头上的帷纱还未摘下,否则脸儿都没地方搁了。这男子也真是,没事穿玄衣做什么?
那男子看着戴着帷帽的女子气势汹汹而来的样子一时呆住,也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
他抬头望向她的身后如获大赦一般叫道:“聂兄,似有佳人来访。”
昭和转头,这才看到聂缙手里提着一壶酒神色从容的从游廊上缓缓走来,目光却带着几分戏谑的落到了昭和戴着白纱的脸上。
今日的聂缙却不是穿的素色玄衣,换了一身宝蓝色的绣银丝锦衣,斜襟是青竹的刺绣,玲珑玉带缠腰,金色麒麟钩,这换了一身衣裳,越发显得英俊迫人气度不凡。
那玄衣男子很是会看眼色,一看聂缙看她的眼神便知道他们有话说,急忙告辞:“聂兄尽管招待娇客,秦某先告辞!”
姓秦的男子匆匆走了,亭子里只留的两个人,一时间周遭倒是安静极了,只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
“今儿怎么来了?”聂缙凝视着她,却放下了手里的酒壶,走了过来伸手掀起了她脸前垂落的白纱。
昭和脸上一红,拍了他的手转身到一边坐在木椅上,摘下了帷帽搁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