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眼睛有意识去看,才隐约听到太爷爷“哼哧哼哧”的声音。
她虽然也生太爷爷的气,但遵循爱恨相等的原理,肆晓时还是更生梁正年的气。因此太爷爷作妖,她也懒得理会,刚准备出门时,却听太爷爷唤了自己一声:“晓时!等下我!”
肆晓时一只手已按住把手,回头还是看不到太爷爷:“干嘛?你不会要和我一起出门吧?我走在路上自言自语,会被别人当成神经病的。”
太爷爷从原处顿灭,带着那张写好字的纸出现在肆晓时脚下。
而在肆晓时的视线中,就一张纸从茶几处匆匆忙忙地飞到脚边,诡异地很。
她好奇地将纸拿起,反复读了两遍,才明白信上意思,而后将那张纸团成团,绝情地丢入垃圾桶:“谁稀罕!”
说完,肆晓时开门离开。
梁正年在一旁眼巴巴望着,终于有些疑惑,走过去将纸团从垃圾桶里捡出来,对着上面的鬼画符仔细甄别:“亲爱的晓时,不要生我的气了,我不是故意…在鬼魂面前人肉你的,如果可以,我愿意让你一刀捅死我,或者千刀…万刀…只要你开心…如果你不介意,我甚至愿意…让你看光我……”
梁正年读着读着,脸就黑了。
太爷爷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