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疼痛。”
肆晓时沉默了,果真到了这种时候,她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从来她就不是什么健谈的人,在对方和自己掏心掏肺的时候,她除了默默倾听,似乎也别无他选。
好在梁正年也只当肆晓时是个可以倾诉的树洞,竟破天荒地话唠起来:“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一边捅自己一刀,一边吃东西的话,会不会就能尝到味道了呢?但是这种事我不敢轻易尝试,毕竟那个感觉,真的很……”
梁正年适当地止住言辞,抬眼望向肆晓时,见她站在一旁,似在愣神。
梁正年唤了她一声:“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肆晓时忙点头:“有啊。”
“那你怎么都不说话。”
肆晓时扁了扁嘴,诚恳又乖巧的小姑娘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想说什么?”
“……”肆晓时也不知仔细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不说的话,似乎又不像那么回事:“你真可怜啊。”
梁正年无奈地勾起嘴角:“所以我想努力投胎,投胎之后,我就可以尝到味道了。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人类吃东西的时候,我都在想,我投胎,就是为了能吃东西。”
梁正年说着,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