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分泌的爱液是最好的润滑剂,扶着欲望在穴口上下蹭了几下,顶端撑开两片密唇,挤入紧窄的穴口。
这次没有上次的疼痛感,只是稍稍觉得有些胀。
肉欲调动着所有感官。
他擒着她的腰,安抚似地在她皮肤上轻抚着。下一秒,手一用力按着,他挺胯全送了进去。
经脉喷胀的欲望像场疾风骤雨,她躺在他身下,灵魂飘到了肉体之外,她眼前光线昏暗,却感受着天地之广大。
她的欢悦和激情,以及渴望掺杂在她地吟语喃喃里。
这些情绪高涨又脆弱。
脆弱得一碰就碎,她握着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中愈发失神。那灵魂飘在体外,他埋在她体内。
手指用力,在他手臂上留下一排小月牙。
段弋往里一遍一遍的顶入,喘息声让他说话也带着些停顿:“你和盛扬……谈恋爱的时候……他怎么没碰你?”
说起盛扬她便没了先前的意乱情迷。
她对上他的视线,肉欲满足带来的欢愉让她不自主的微微弓起身子,那表情倒像是蔑视别人似的,倒添了几分不服的傲
气:“那你呢?上帝手艺可比女娲好,你怎么还能是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