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满嘴都是自己咬出来的血,苦涩无比,腥臭的让“她”头晕。
男人见“她”不再乞求,心里也跟着舒服了,“您看,您这都已经吃了那药,是不是,咱俩可以,纾解纾解?省的一直难受着,对不?”
安然虽然感觉不到那种情欲的煎熬,但是她一清二楚,这具身体几乎要凉透了,小腹那处的欲火几乎要燃尽“她”的理智,只剩心口一小撮希望的火苗还在闪烁着不甘。
安然趁着“安然”的精神被情欲摧毁,竭尽全力挤出一句话,“我只求你一件事,不会让你为难。”
……......
中年男人一分钱都没浪费,在“她”的身体上耸动了整整一夜,每一下都让她恶心想吐,恨不得死去,却无法控制这具身体。
直到天亮,碰的一声开门被踹开,一个下巴上带着疤的男人一脸凶狠地带着半老徐娘的宋芳云闯了进来。
中年男人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也没停下,而是更加快速地挺动起来。
“操!”疤脸男呸了一句,直接一脚把人踹下去。然后看着中年男人飞速起身,握着那儿对着安然撸动,嗷嗷叫着射精的样子蠢的让他哈哈大笑。
而“她”,就这么肮脏赤裸的,像是块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