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里有些忿忿不平,抢我饭碗也就算了,还得我来伺候。
苏鸣自小遭人冷眼,对他人的情绪变化很敏感,他察觉出了翠柳对他的敌意,但他并未放在心上。
毕竟只是无关紧要之人。
苏芷依吩咐完翠柳之后想进屋歇会,却不想翠柳走到半道又折了回来,说道:“刚才一时忙忘了。老太太那边刚才来人了,说是要您过去一趟。”
老太太?
苏芷依皱起了眉头。
自己醒来这些时日,都不曾见那老太太差人来问过一句,怎么这时候想着要她过去了?
莫不是因着那日宴席得了赏的缘故?
苏芷依看了自己这身嫩黄色的衣裙,本想着出门同好姐妹聚聚才穿的这身衣裙,没想到好姐妹没见到,倒碰到了两个十分不想见到的人。
也不知她和江旭是什么孽缘,总能三天两头碰见。
她想到了那日不小心飘进耳朵的话:太子悲痛过度,一夜白头。
一夜白头是真,悲痛过度她倒还真没看出来,传闻里借着政务麻痹自己的太子会在醉卧楼里同她谈起戏本子?谣言不可信。
不过见长辈穿的太俏丽总归是不大好,万一因此被挑了错处可就不好了,况且她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