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并着腿坐在了上面。
跑完步脑袋沉沉的,白至善忍不住叠着手趴在腿上,吹着楼梯口送来的风,静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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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沈言,这节课要不要帮我整理体育器材?”
梁北拍着篮球说。
沈言垂着头轻甩了甩头发,抹掉额上的汗,似没听见梁北的话,视线在周围游走了几圈。
“万一这次白至善也在呢。”
沈言看回来,额前几撮黑发往上掀着,露出眉骨和额头,碎发边缘有些湿,染墨似的黑亮。
就在梁北以为他就要回答他刚才的话时,就听到沈言颇认真的语气——
“刚才有没有看到白至善?”
“……”
“我有病才一直盯着人家,她在哪我怎么知道,不过也是巧,我们班竟然和她们班上同一节体育课。”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你和白至善是什么情况?问题有没有解决?”
沈言在梁北说的上一句的时候就移开了视线,重新追寻人的背影,淡声回:
“在摸索中。”
说完就走,离开篮球场。
沈言看着一群一群的女生往小卖部走着,就是没看见白至善的影子,准备迈开步往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