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至善那张脸有多惨白,本来就白的要命,给你这一吓,看着都有些病态白了,怪吓人的。”
“你最好找个时间跟人道歉去吧,或许还能挽回点什么。”梁北懒懒说道。
沈言突然轻笑了声,看向一处有些出神。
“意料之中的好。”
梁北抬头瞅他一眼。
没听他说话这是呢?
刚才的懊悔表情哪去了?反倒这副回味的表情越看越像——
渣男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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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至善打开柜门,拿出校服上衣,周边一个个柜子间断“啪啪”声关上。
“吃什么啊今天?每次上完体育课我老是饿。”
“先去小卖部,我想喝冰水,热死了这天!”
最后的两位同学相继走了出去,换衣室悄然安静下来,只余外头忽远忽近的闲言杂语。
白至善如释重负靠在衣柜上,张口呼着气,校服上衣给她紧紧捉着,折痕刺眼。
她想起来了。
那个人,叫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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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知了在枝头叫得嘶哑,声声热烈奔放,追逐生命的尽头。
校园道上给烈日晒得如同在火上烤,就要裂开,路边缘的干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