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绝不会轻易便宜人。”
蒙焰柔跟江鄞说了半日,见谢辰压根没搭腔的意思,平日再寡言也不是这个样子。
女子垂首,抱臂环住自己,靠在椅背上愣神。烛火照在她没有表情的脸上,无端生出了几分阴郁。
蒙焰柔蹙眉问:“辰辰,今日谁惹你不高兴了?”
谢辰猝不及防,回过神,抬头朝蒙焰柔笑了下:“没人。”
这笑假得厉害,落进蒙焰柔眼里,就像在拿她当傻子哄。她立即翻了个白眼,“你从马球赛上就不对劲,失魂落魄的,可是谁说了不中听的话?”
谢辰还是摇头,“只是累了。”
蒙宴柔半信半疑,凑过去两手环住她的脖子,一如她们年少时:“谁欺负你,不要忍着,我让江鄞去打死他,再抓他进牢。”
江鄞立即配合地活动筋骨,手指捏的嘎嘎响,脸上露出“我是猛士”的狂妄。
谢辰不挣扎,任她勒着,被夫妇俩闹得直发笑,心情微微转好。秀眉轻挑,故作嚣张道:“宴京城谁不要命了敢欺负我?少夫人多虑了。”
这倒是,谢辰是皇后娘娘唯一的侄女,国公府的宝贝。便是真有人管不住嘴,为了项上人头,也万不敢到她面前乱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