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颠簸,真是疲惫的很。摆着手不饿不要吃,送娘到院门口,打着哈气就回屋上楼了。
卧室很大,分离间外间和偏间,中间有珠帘和屏风相隔,很大很大的花梨木雕花牙床上,床上的被褥全是新的,又暄又软。
苏染染躺上去滚了两下没到边,真是太太太舒服了。
本来就想小憩一会儿,结果一睁开眼,天又黑了,自己这是睡了多久啊。
屋里点上蜡烛,远志和蓁蓁坐在床头,又研究姐姐这么长时间不起来,是不是又中邪了,是用大蒜还是用黑狗血。
苏染染庆幸自己醒的及时,故意黑脸道:“你们两个从实招来,我晌午就回来了,你们跑哪儿去了,不迎接我?”
突然的声音,吓的两个琢磨事的孩子吓了一大跳。
远志咧嘴就笑:“姐姐你醒啦,我还以为你又中邪了呢。”
蓁蓁则认真回答问题:“姐姐,我们一早上就被帝师家的二公子带去他家玩儿了。”
“欧阳辰接你们去她家玩什么?”苏染染一脑袋问号:“你们相差很多岁,两家住的也挺远,他也不像是喜欢小孩子的人。”
远志哼哼着:“姐姐,其实不是欧阳辰要接我们去玩儿,是欧阳牧的主意。欧阳牧和姐姐定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