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染眼角跳了好几跳:“你这命真是够硬的,伤成这样,居然还能坐住跟我一二三的回答问题呢。”
敕勒王子知道自己伤很重。能熬过十几天,有属下东找一点,西找一点的草药续命,也幸好是冬天冷,感染的速度没有很快。
苏染染将两颗止疼药递给敕勒王子:“吃了它,止疼的。我得用刀子将你这伤口上的烂肉清理了,才能上药,不然再好的药也是白搭。”
敕勒王子看不起那两颗豆粒大小的小药片,豪气干云哼一声:“不用吃药,你尽管来就是。”
“这时候还耍帅呢?真想帅,自己拿刀子割啊。我药都拿出来了,你还磨叽磨叽。赶紧吃了我好动手。”苏染染满脸不耐烦的催促着。
从来都是高高在上敕勒王子,从来是命令别人的主儿,此时被一个小丫头这么训着,他是咬碎了牙才忍住了火气,拿走药扔嘴里。
嗯?这药是甜的。好吃,好像糖果一样。
苏染染随后从敕勒王子的腰带上拔下一把镶嵌着好多宝石的匕首,在一边的火把上反复烤了烤。
“躺下,你这样坐着我不好弄。”
敕勒王子咬着牙躺到一张兽皮上。苏染染则跪坐在他身侧,干净利落的片起腐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