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家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关上的外面的喧闹。
大厅里,欧阳淮看着苏染染递上的婚书,手抚上泛黄的字迹,不觉又哽咽了喉咙。
“染染,我和你爹地失联的这些年,没有主动去找一找,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
苏染染轻声安慰:“欧阳伯伯,你别自责了。这十年你是怎么过来的,陆中贤都跟我说了。你不去找我爹,是对他的一种保护。我以前是有些怪你,但现在,我不会了。”
欧阳淮长叹一口气。
“那十年,是秦王东方珞猖狂的十年,无所不用其极的九千岁身边一切有关系的人。想借此给九千岁拉着一起进棺材。陆中贤怕我有危险,一直将我和家人藏的严实,一直到几个月前,秦王势力瓦解了,我们才得以自由。”
欧阳淮不找苏武木是想保护他,可苏武木最后还是因为他丢了命。
陆中贤眸色沉沉,放在桌上的手攥成拳头,一脸愧疚。
“其实老师上次府中设宴招待同僚,我就知道那女人不是苏染染。出于……私心,我没点破她的身份。但有警告过她要安分。可我没有想到她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无耻到这种地步。我只是又离开一段时间,她就搞出这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