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什么。”
苏染染是爬起来了,但不是站起来,而是从躺着变成坐着。她身上屎黄色的裙子脏了,头上的发簪也东倒西歪不成样子。
巴掌一拍,眼睛一抹,又开始哭嚎上了。
“老天爷爷啊,你还管不管了啊。官家欺负老百姓了啊。九千岁在京都高堂上坐着,都没见过苏染染,就说我不配叫苏染染?官家管的宽,老百姓名字都不能随便叫了啊。
九千岁,民女知道你只手遮天,想弄死我就是捏死一只蚂蚁。但这天下什么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当初是欧阳淮给我爹写信,主动提出两家要做儿女亲家的。如今我爹死了,欧阳淮发迹了,就想不认这个亲事。这事就是说到阎王殿去,也是他们没有理。
九千岁,民女知道你和欧阳家关系匪浅,你想帮他们撵走我。你可以撵走我,可以堵住我的嘴,但你能堵得住这悠悠众口么?九千岁若是不管不顾偏袒欧阳家,欺负百姓,那就会失尽民心!九千岁为了这一桩小事,而做毁自己前程的事,值得么?“
苏冬梅这一番话说的有鼻子有眼,有理有据。
苏染染看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态度有所转变,议论的画风也变了。
暗暗攥紧拳头。这个臭女人煽风点火,转移话题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