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啊,我那为了寻找故友而死在土匪窝的苦命爹啊。你们的女儿染染可不能活了啊。”
欧阳淮一听苏冬梅又提起她爹,脑瓜子“嗡”的一声,心头好像被敲了一记重锤,捂着胸口疼的喘不上气,身体晃着差点倒了。
幸好苏染染离得近,一把将欧阳淮给扶住了:“伯父,您没事吧?”
欧阳淮痛苦的摆摆手,又摇摇头:“我……没事,谢谢姑娘。”
深呼吸一口气,攒着力气回头招呼一声:“念青,去拉染染起来。有事进屋说,别在外面,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好。”
欧阳牧黑着脸过去就拽苏冬梅:“进去,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
你们怕丢人就对了!
苏冬梅躺地上打着磨磨不让欧阳牧拽,甚至还张嘴要咬他,泼妇一样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
“我不进去,你们欧阳家忘恩负义,带了九千岁来压我。你们事情做的,凭什么我说不得!”
“说,就在这儿说,你要进去我都不让呢!”
苏染染两步来到苏冬梅跟前,拽了欧阳牧到身后,寒了声音故意压低声线粗声。
“趁着京都的百姓在这儿,你有什么想说的别藏着掖着,都通通说出来,咱们就让大家伙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