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中贤解气了,又该死的心疼了。抱起苏染染给放到桌案上坐着,并伸手按按她的太阳穴:”长记性了么!若还有下次,绝不会这么轻易的饶了你!”
做最温柔的动作,说最狠的话。
苏染染忙不迭的点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中贤见苏染染缓过来了,就想将手拿开。但被揉的挺舒服的苏染染一把将那手抓住,又按在太阳穴上:“再揉一会儿,还晕着呢。”
自己招惹的小祖宗,就是气死也得宠下去啊。
躲在暗处的江六看着这一幕都要哭了。这就是人和人的区别么?同样都是犯错误,主子看他恨不能给碎尸万段。而主子看着苏染染却恨不能给含嘴里,捧手里。
额?有人要接近这里!还走到门口!
将功赎罪的时刻到了,主子的好事绝对不能被破坏!
江六一阵烟似的从侧窗出去永顺,然后整整头发,捋捋袖子,伸手往齐多彩身前一拦。
齐多彩从宏昌打听后,拎着个小食盒来到永顺门前。正踌躇怎么进去呢,身前忽然站了一个男人。
一身黑衣,二十郎当岁。身量中等,长腿蛇腰。两缕头发从额上垂下来,挡住两腮,看是长脸还挺精神。一阵风吹过,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