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老友苏三的愧疚,这个亲事也必须完成啊。”
陆中贤沉声道:“老师,苏……染染给将婚书和庚帖交于你看了么?”
欧阳淮摇头:“这倒没有,染染说她路上招贼了。婚书和庚帖丢了。”
“这就奇了,想来她婚书和庚帖是放在一起的,怎么单单是婚书和庚帖丢了,寻常信笺就没丢呢?”陆中贤故意问。
“这个……”
欧阳淮这一天都沉浸在失去老友的悲恸和老友之女寻来的激动中,别的还没多想。
“老师,既然婚书庚帖能丢,那你和苏三当年通信的信笺是不是也能丢呢?”
“这个……”
陆中贤又道:“老师,我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但有些事我觉得还是从长计议来的稳妥。反正苏染染已经来了,成亲这事也不急于一时。她刚及笄,岁数也小。您可以先找个嬷嬷教她一些礼仪规矩。这样她既能去掉身上的粗鄙之气,还能和念青近水楼台日久生情。到时候瓜熟蒂落,皆大欢喜,也好过现在念青寻死觅活,苏染染粗鄙带不出门了。”
欧阳淮细琢磨一下,觉得陆中贤说的很有道理。
强扭的瓜不甜,还是瓜熟蒂落来的两全其美。再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听陆中贤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