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贤失踪,他的爪牙四处找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儿。”
乙:“这倒也是。不过要我说啊,陆中贤就算是不排异己,殚精竭虑辅佐幼帝,也不会活的长久。他一介寒门,却站在世家宗门脑袋之上,就是用脚想想,那些自以为是的贵族也容不下他。再加上陆中贤心狠手辣,在排除异己上是不择手段,朝中宗门世子弟家首当其冲死伤不少。为此那些宗门贵族都放弃多年明争暗斗,拧成一股绳的只一门心的想除掉他。”
甲:“先皇任命陆中贤做摄政王,却又想出诸多法子限制他权利。陆中贤能调动的兵不多,而东洲四处盘踞的藩王却多达十几个,藩王手中的兵加一起又几十万。如今朝中贵族和藩王联手出击,陆中贤可以说是插翅难逃了。”
乙:“不管怎么样,陆中贤死了都是少了一个大祸害,都是可喜可贺的事。”
甲:“是啊,我们以茶代酒来庆祝一下。”
两个忧国忧民的书生说得热闹,高兴之余还碰起茶杯来。
原主苏染染长在乡野,还是足不出户的姑娘,对于镇里的事都不知道,更别说朝堂的事东洲的事了。但苏染染早从书里知道这些背景,如今又听了那两人谈话,忍不住嘲弄一声:“真是两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