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卖药,血肿迟迟没下去。他每天就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吃喝不能自主,大小便自然也不能自理。苏三娘子每天都要给儿子换好几次裤子。
裤子上很多大的排泄物,苏三娘子不仅不嫌弃,一边洗还一边笑。这两天儿子吃的饱,拉的也多了。之前,儿子都好几天不拉呢。
刚洗了头遍要倒水,就听到熟悉又让人恐惧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吓得苏三娘子登时软了手脚,紧紧抿着嘴,就连呼吸都要憋回去似了。
苏冬梅上前推一把门,没开。又踹一脚,也没开。回头跟苏老太汇报:“娘,苏三家的将门给插上了,明显是躲我们呢!”
苏老太让闺女去一边,自己上前拍拍门板,故意拿腔作势道:“苏三娘子在家么?开开门,我们有点事跟你说。”
苏三娘子被苏老太欺压十六年,之前婆媳关系,拘着礼是又怕又敬。但如今断绝关系了,她就不用敬着也不用怕了。可脑子里想着不怕,腿却软的面条一样就是站不起来。
“苏三娘子,我们就算划清界限不是一家人了,但总还是一个村的乡里乡亲吧。这我们来你家做客,你却闭门不开是不是欠妥啊。”
苏老太拍拍门,耐着性子又道:“苏三娘子,你可是识文断字知书达理之人,如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