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可以像所有活在光明里的人一样,有一个美好无暇的未来。
可偏偏她什么都得不到。
不仅得不到,那吃人的沼泽还逼着她一件一件割掉身上的累赘。
她丢了爱人,丢了心。
丢了尊严,还差点丢了命。
可那藤蔓早已长在了她的身上,连着筋通着血。
拔一根,要痛十年。
那个小姑娘缓缓地跌坐在了泥泞上,两眼无望地看着黑色远方。
“司月,到哪里算停呢?”
“这里吗?”
“要停吗?”
“要停吗?”
“要停吗?”
可司月刚要回答,一阵熟悉的铃声却把她用力地拉回了现实。
是她的手机。
女人被紧紧地裹在一张羊毛毯里,头上的雨水早已不再往下滴。
司月一张开猩红的眼睛,就要去找自己的手机。
一双修长的手忽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你弟弟。”
司月声音沙哑地说了声谢谢,连忙接通了电话。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司洵从来不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姐,你快回家吧。”
司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