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换了这样一条裙子。
两根细极若无的吊带,精细落在一对纤长笔直的锁骨上。紧密贴身的香槟色丝绒裙顺着她白皙无暇的胸口一路向下,完美地勾勒出了司月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身。
反光丝绒沉浸在金碧辉煌的灯光下,泛出令人恍神的白亮光泽。
裙身随后戛然而止在女人大腿的正中央。
她脚勾一双红底黑高跟,拂在金黄璀璨的灯光里,朝季岑风慢慢走去。
“季先生?”
她唤他季先生。
男人眼眸终于闪动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朝大厅走去。
领着司月离开化妆室的时候,季诗韵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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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和司月预想的没有差。
如果说还有任何差错的话,那便是那些人见风使舵的速度。
在第一秒发觉司月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季岑风紧紧护住的司月后,恶言恶语便彻底撕开了伪善的面具,以一种尖锐刺耳的方式围绕在司月的身边。
“司月你真的好厉害,这么多年了还能牢牢攀住季岑风这颗大树。”
“哪有那么厉害,中间不也是被踹了几年嘛。哦对了,你以前不是说只靠自己的嘛,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