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砚这个小儿子是封夫人的心头至宝。
就是封辞这尊冷面神,对弟弟也是关怀备至,现在封砚还在昏迷中,如果现在不是法治社会,恐怕封家早就已经上门要人了。
江柏尧站得笔直,身上丝毫不见颓态,语气冷硬地说:“现在就不要说这种话了,不是耀阳一个人的事,现在是江家的事了。”
在他身后而来的江家其他人听了这话,都异常的安心不少。
封砚的伤势并不严重,当时车上启动的保护很到位,他的腿部有骨折情况,尽管陷入了昏迷,但医生检查过,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荡,但绝对不会有损伤,这才让封家其他人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陈仙贝从别的小姐妹那里得知封家发生的事。
她想了想,封砚的确没什么大事,只昏迷了一段时间。
如果放在之前,陈仙贝一定会去江家探望一番,也会给江柏尧打电话宽慰他,可是今天,她什么举动都没有,就呆在家里。
江柏尧加班到凌晨,身躯疲惫,在专属电梯里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听着熟悉的声音,一向冷厉的双眼柔和了很多,语气也比较温和,“今天没课吗?”
那头的女人关切说道:“有课,我现在在排队买咖啡,听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