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极其看重卦象,顾汉平出生时,有大吉之兆,是以顾家上下都对白氏盯得紧紧的,生怕这后母迫害幼童。
几十年过去,知晓这件事的人已经不多,而顾汉平确实也官运亨通,白氏自己两个儿子却平平无奇,她心中压的那口恶气,至今没吐出来。
她心肠那般狭隘,二房做的事也没少插手,一有机会,定会将父亲置之于死地的。
顾宜宁只觉这个家处处充满了阴险,她今日做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稍稍将二房虚伪的面目扯出来了几分。
就看父亲信还是不信了。
半日之后,桑青院派人过来传话,那大丫鬟趾高气昂地瞪了眼顾宜宁,“老夫人和相爷请五小姐过去一趟。”
春桃紧张极了,“小姐,老夫人和相爷不会处罚您吧?”
顾宜宁一脸淡然:“处罚了才好。”
主仆两人穿过花厅暖帐,隔着老远都能听见詹氏的啼哭声。
顾宜宁直皱眉:“她哭了有一下午了么?竟还没哭够,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
春桃还是怂兮兮的,“小姐,您小声说话,别让相爷听见了。”
刚走进门槛,就有诸多目光看过来,顾宜宁面不改色,缓步走到主位前,微微颔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