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
只见他坐在一旁,也看着她。
“是什么病?”漪如走过去问,“要紧呢?”
“是旧疾复发。”李霁道,“父亲有头疾,是许久以来夙夜操劳所致。这一次,他发病尤其厉害,故而催促我回去。”
漪如见他神色沉沉,知道这定然不是小事,微微颔首。
林氏对李霁道:“我父亲生前,也曾患过头疾,后来吃一副偏方吃好了。虽是民间土方,未必能治得了李公的病,但那些药材都非猛药,吃下去也无害。你不若带回去,有用无用,让郎中看一看。李公若是愿意,便试一试也好。”
李霁颔首,道:“多谢夫人。”
众人说着话,李霁回广州的事,便定了下来。
既是急事,李霁也不能拖延,今日便要启程。
“从扬州到广州还有许多路程。”容昉对汪全道,“那船上恐怕还要备上许多给养。你可列一张单子来,我让货栈中的人备了,即刻送去,也省得你们自己找寻,耽误时辰。”
汪全忙拱手道:“多谢容公。”
漪如看着李霁,有些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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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原本打算在观音山多逗留几日,如今李霁要离开,容昉夫妇和漪如自然也不多待,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