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而扬州早市里最好吃的铺子,也在这一带。
漪如带着李霁下了马车,径直往一处人来人往的食肆而去。
“容娘子早!”店里的掌柜见到漪如,满面笑容地迎上前来作个揖。
“张掌柜,楼上可还有雅间?”漪如问。
“容娘子来怎会没有?”张掌柜道,“娘子最喜欢的那间一直留着,就等着娘子来。”
说罢,他在前引路,往楼上而去。一边走着,张掌柜一边笑眯眯地打量漪如身后的李霁,道:“这位公子面生,以前不曾见过。”
“他是远房表兄,头一回来扬州。”漪如从容答道,“他听闻扬州早市美味,让我带他来逛一逛,我便将他带到了此处,张掌柜可切莫偷工减料,让他失望。”
张掌柜笑道:“娘子哪里话,我亏待谁人也不敢亏待了娘子!不是我卖弄,我这小店在扬州开了几十年,生意全靠熟客,但凡有一人觉得不好,岂能红火到现在?”
漪如笑笑,回头看向李霁,却见他正盯着不远处墙上贴着的几幅画。
上面画着的男子姿态各异,正是是宝兰坊的时世画。
“快跟上。”漪如忙扯着他的袖子,带着他往楼梯上走。
楼上的雅间也是热闹得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