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动了动,少顷,也轻轻叹口气。
她在严祺身旁坐下,拉过他的手。
“你可记得,当年我第一次进京城来的时候,你带我到处玩,还带我去吃了许多好吃的。”她说,“可我离开的时候,却对你发了一顿脾气,你可知为何?”
严祺想了想,记起来。
那时,严祺已经跟容氏分别了几年,却总是忘不了她,总写信给她,说起京城里好玩的事,还怂恿她过来玩。
容氏那时也是贪玩的心性,便按着严祺在信里教的办法,怂恿母亲带她到京中的名刹里礼佛。母女二人在庙里住了五日,每天,容氏都会谎称到经堂里去抄经,离开母亲,自己偷偷溜出去。而严祺则亲自在寺院外接了她,二人一起溜上马车,然后由严祺带着到处玩。一切本来都高兴得很,最后一日分别的时候,容氏却突然拉下脸来,连道别也没有好话,让严祺错愕十分,全然摸不着头脑。其中缘故,容氏从来不曾告诉严祺,而严祺也是不爱惦记的心性,跟容氏好了之后,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为何?”严祺问道。
“你可还记得,你带我去玉楼观里玩的时候,遇到了宋廷机他们。”容氏道,“我知道你是想让我看看你在京中的这些友人有多么体面,玩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