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是你教她说的?”皇帝的手轻轻抚在她姣好的脸上,“你觉得,是文吉与韦襄联手,构陷了王承业?”
“陛下以为他做不出来?”徐氏反问。
“你冤枉他了。”皇帝笑了笑,淡淡道,“文吉虽有时油滑得很,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还喜欢使脾气,可他对待亲近之人,想来心思单纯,从无害人之心。”
徐氏没想到皇帝竟对严祺有这般看法,露出讶色。
“可魏太医也说了,他那病早就好了,后来却一直称病不出。若为有异心,何故这么做?”徐氏道。
“这便要说到王承业自己了。”皇帝道,“你觉得,他可是会听文吉劝的人?”
徐氏怔了怔:“这……”
成婚多年,王承业是什么脾气,徐氏焉能不知。他若是愿意听劝,身为皇后的弟弟,皇帝的近臣,早已经飞黄腾达,不至于落得个纨绔的名声。
“文吉去扬州,是奉了中宫的嘱托,他可敢怠慢?”皇帝不紧不慢道,“但偏偏王承业是个不听劝的人,劝上一回两回尚且无妨,劝多了,反惹他厌恶。你若是文吉,你会怎么做?装病可各不得罪,乃是上策。”
徐氏道:“可大理寺那边又如何解释?他们既然正经查了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