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房屋和货栈都来源清白,平日的生意也都是些扬州市面上常见的杂货,近一年来的所有进帐,还比不上王承业从一个豪强那里收到的钱。
同是大理寺卿亲自出面弹劾,竟是一个罪证确凿,一个全然捏造,让朝廷上下一片哗然。
严家得到了消息,上上下下都松了一口气。
“果真是无事了?”林氏拍着胸口,念了声佛,“老天有眼。”
严祺的神色毫无意外,道:“本来就无事。我虽是副使,却一直称病不出,又不管事,那些人向我行贿做甚。”
“这位左相看来是真的正直,”容氏笑道,“据实以告,不偏不倚。”
容昉却不像众人那样欢喜,抚须思索,问严祺:“我仍觉得怪异。这大理寺卿要当庭弹劾,必是费了许多心思去查证,否则出了岔子,定然是对仕途不利。此事,从王承业的案子就能看出来,人证物证齐全,查下来也桩桩确凿。可为何却在你的案子上成了凭空捏造,竟是个大大的败笔。”
严祺的目光朝容氏身旁的漪如瞥了瞥,笑道:“这便不知了。大理寺卿一直在京中,这搜寻罪证之事,定然都是让手下人去办的。想来,有的人办的认真,有的人办得不认真。小婿一直在岳父家中养病,府中又无闲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