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商议一番,觉得他这生意有些意思,便答应了下来,在这边看到新货便捎过去。”
吴炳知道漪如在扬州的时候时常到容昉的货栈里去,也知道她常做出些看上去不像是九岁女童该有的举动,但听得这话,仍觉得难以置信。
“女君是说,要帮那货栈主人做这书本的生意?”
“正是。”漪如道,“此事除了我,家中也只有管事知道,故而管事务必要保守秘密才是。”
吴炳应下。
漪如见他脸上仍有些犹疑不定的神色,道:“管事若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吴炳道:“女君金枝玉叶,怎会起了心思做起生意来?恕小人之言,商贾是末流,如容公,纵然家资丰厚,在乡中也常被人看不起。故而当年主公要娶夫人,上上下下皆不看好,反对者众。女君将来是要做太子妃的,就算只是一时起意玩一玩,被人知晓了也不好。如果有人拿着此事来做文章,只怕不好收拾,还请女君三思。”
又是太子妃。
狗屁的太子妃。漪如心想。
“管事多虑了,我不过是帮忙,做生意是远远说不上。”漪如道,“别的不说,那区区一箱子,能做出什么生意。”
说罢,她将话头一转:“不过我在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