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使,他都回去了,还有我这副使何事?我自然也是要跟着回去的。”
林氏道:“我原本还想着是不是将静娴和玉如接来,索性一家人在扬州过年。前些年我在京中见过崇宁侯的母亲,看着也是个身体硬朗的人,也不知是得了什么病?”
“哪里是真的得了病。”严祺道,“那老夫人向来疼爱承业,此番远行是百般不舍。这病,不是装的便是夸大的,为了让承业回去过年罢了。”
容昉和林氏皆了然。
“既然如此,便照先前所言,我等也跟着一道入京,与静娴团聚。”容昉对林氏道,“在京中住些日子,看看玉如,开春再回来。”
林氏颔首:“如此甚好。”
议定下来,林氏开始着手收拾回京的行李,容昉则交割货栈里的事务,各是忙碌。
接到圣旨之后的第三日,扬州刺史张池在家中设下酒宴,为王承业践行。严祺纵然仍对外说身体没有好全,这场合也缺席不得,当日,也跟着去了。
如他所料,这酒宴颇是热闹,扬州大小要员以及名望之士云集,都是这数月来与王承业交往密切的。
而离开的时候,严祺的行李跟来时一样多,王承业的却多了十倍不止,光是妾侍就有十几个,另加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