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不得我不回去,免得我阻碍他过逍遥日子。”
容昉夫妇都知道严祺和王承业先前的嫌隙,皆是了然。
“如此甚好。”容昉道,“你就在这宅子里待着,正好跟那边撇得干净。他做出什么事,也牵连不到你身上来。”
“岳父此言甚是。”
两边叙了些闲话,容昉见严祺高兴,跟林氏对视一眼。他没打算将吕缙的事瞒着严祺,喝一口茶之后,和盘托出。
严祺得知此番跟他们同行的竟是长沙王的岳父,并且还带上了长沙王世子,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变得难看。
“这般大事,岳父怎不告知小婿?”他惊得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容昉,“莫非岳父一早就知道那吕公的身份,一直瞒着小婿?”
“文吉且坐下。”容昉道,“也不是特地要瞒你。只是怕你早早知道了,便不肯了。”
这还不是特地要瞒?严祺只觉无语,又气又急。
“岳父此事做得着实不妥。”严祺皱着眉,道,“若是被人知晓,岂非……”
“此事你放心,无人知晓。”容昉道,“家中的人,除了我与你岳母、漪如、阿楷,无人知道吕公和李公子是谁。吕公那边为了避免身份牵扯出麻烦,做得也甚是严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