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一直,想起来便看看罢了。”李霁神色平静地转过头去,从剑架上将一柄短剑取下来,系在腰间,“上楼去,莫再着凉。”
说罢,他理了理衣裳,开了门闩,走出去。
漪如看着门关上,仍有些怔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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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如上了楼,将汗湿的衣裳换了,才躺下没多久,林氏就带着仆妇匆匆赶到。
“阿霁说,你下楼来找他,说你昨夜发烧了?”她神色紧张,捂了捂漪如的额头,“当下觉得如何?”
“不烧了。”漪如老实得配合李霁撒谎,道,“就是觉得还有些晕,这才托他跟外祖母说一声。”
林氏反复将她的额头、脖子和手心都摸过,觉得确实无事,这才放下心,念了声佛。
“昨夜发烧,怎昨夜不说,等到早晨才来告知?”她说,“若是高烧不退,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漪如道:“我发烧之时,只觉晕得很,如何去说?也就是今晨醒了才知道自己昨夜原是发烧了。”
旁边的仆妇在榻上发现了漪如换下来的衣裳,对林氏道:“这里衣都湿润了,女君昨夜定是发了大汗。”
林氏颔首:“发了汗就好。亏得这汗,烧才能退。”说罢,她忙又吩咐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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