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竟是被老龙王一脚踢开,将所有过错都让他一人背了去,还落下个绑架龙子的罪名,万劫不复。”
说罢,漪如叹口气:“古往今来,再也没有比海怪更冤的人了。”
严楷望着她,怔怔的,似懂非懂,不大明白为何一个好好的斩妖除魔的故事,到了漪如口中,成了一桩大冤案。
李霁也觉得神奇,却有些啼笑皆非。
漪如说这些话的时候,时而振振有词时而慷慨激昂,仿佛有切身之痛一般。在她口中,这似乎不是什么神怪故事,倒活脱脱的是人间的勾心斗角,让李霁不由地想到平日里大人们说的那些朝中轶事。
“那照你说来,这渔人岂非成了帮凶。”李霁道,“他辛苦一番,最后除了为人做嫁衣裳,一无所获。”
“话也不能这么说。”漪如道,“只须将这故事改掉一处,倒也是圆满。”
“哪一处?”李霁问道。
“那龙子通情达理,处处与人为善,与那渔人亦是心意相通,相互协助,最终斗败了海怪。”漪如道,“我看他和渔人甚是合适,何不改成龙女。那老龙王让亲生骨肉被人关了去,可见也是个无情的,这等人家再好也不如不要。龙女一身本事,渔人一身正气,二人不如就做了夫妻去,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