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这些故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编的。我听阿楷方才所言,这鬼婆子前前后后做的事颇有些章法,编得颇是缜密。”
“你道她真是自己编的?这等鬼怪故事,谁家老人不能说出一箩筐来。”容昉道,“若说讲故事,还是阿霁讲得好。昨日游山的路上,我听他给阿楷说那山海经中之事,乃说得颇妙。我从前看此书,只觉那里面的名堂玄乎,神神怪怪多如牛毛,记也记不住。到了阿霁口中,便成了一桩桩趣事,还颇有些寓意。若非饱学,又何以能说出这些名堂来。”
吕缙笑而摆手:“都是些小儿的异想天开罢了,切莫当真。”
二人一边用膳一边互相吹捧,漪如又瞥了瞥李霁,有些不以为然。
不过是照着书里说的编排编排,有什么了不起。她心想,讲鬼故事能把人吓到才是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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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接连几日游山访寺,梅岑山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众人也不打算再辛苦游玩,只在宅子里歇一歇,或者挑近些的名刹去参禅礼佛,读经下棋,修身养性。
漪如给严楷讲的鬼故事,显然把严楷吓得不轻。在外面走路的时候,他眼神飘忽,一会儿盯着幽深的林子看有什么动静,一会儿又看向身后,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