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落日颇是壮美。
于是用过些饭食之后,容昉夫妇和吕缙便带着三个孩童以及几个仆人,往那山头而去。
严楷自出门之后就兴奋不已,一路跑跑跳跳,这里要去看,那里也要去看,教身边仆人追得满头大汗。
林氏好不容易让人将他拉回来,牢牢牵着,嗔道:“这岛上到处是山石,你这般乱跑,且不说磕了碰了怎么好,万一跑到那些林子里迷了路,我们如何找你。”
吕缙笑道:“还是阿楷厉害,方才跑起来,连大人也追不上。小儿活泼是好事,林夫人不必太过操心。”
容昉道:“小儿都是如此,疯玩起来拉也拉不住。想来,阿霁六岁之时,也是这般教人头疼。”
吕缙却摇头:“伯光兄这话便错了,阿霁六岁时,并无像阿楷这般四处疯玩的机会。”
“哦?”容昉讶然,“怎讲?”
“自然是因为他父亲。”吕缙道,“广州一带,乃百越夷人杂居之所,素日各部冲突不断,甚是复杂。他父亲到任之后,花了大力气整肃,将那些意图与朝廷对抗的酋首打压诛杀,一番平定拉拢,才得以有今日的安稳局面。也是因此,忌恨他父亲的人不少,时常有刺客。闹得最凶的时候,阿霁正好就是五六岁。那些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