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不可与他们家接近?小小年纪,哪里来这许多自以为是的道理。我先前说了,此番出来,各自身份都放一边,他不是什么长沙王世子,你也不是什么高陵侯闺秀。此处没有别人认得你们,小童就该有小童的样子,好好玩耍,不许胡思乱想。”
漪如还想再说,容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先前在船上我可都看到了,你和阿楷喂海鸥,是阿霁给你们取了面饼来。你既然不愿与他相处,那时怎不曾推拒?你出身侯府,阿霁可是出身王府,还是你义兄。如今他来给你主动示好,你再计较可就不像话了。”
漪如一时无言以对。
容昉这老狐狸,竟然什么都看在了眼里。
见她不说话,容昉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走回小楼里。
“阿霁阿楷,”他笑盈盈招呼道,“饿了么?先用些小食。”
严楷在楼上听到,随即高兴地应一声,跑下来。
李霁看了看食盒,也不推拒,颇有礼貌地说:“多谢容公。”
容昉的笑容愈发和蔼,亲自打开食盒,给他盛出小点来。未几,林氏也带着仆妇走来,到楼上给漪如铺床。
“怎站在此处?”林氏看着漪如,摸摸她的头,“莫不是不喜欢楼上?”
严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