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像从前一般,说我胡言乱语。”
严祺随即道:“我既然问了你,就不会生气,你但说无妨。”
漪如神色踌躇,少顷,小声道:“是在我们全家抄斩之前。”
见严祺面色一变,漪如连忙道:“说好了不生气。”
严祺按捺着,问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只记得,圣上派来抄家的人宣读父亲罪状时,曾说父亲在扬州为官时,什么奢靡贪婪,收受贿赂,欺君罔上……”漪如想了想,道,“别的,我却也记不得了。”
虽然她说得语焉不详,但严祺的脸色已经变得更加难看。
忽然,他从榻上起来,挠着头,在屋子里踱了两圈,忽又看向漪如,瞪着她:“此事,你怎不早告诉我?”
漪如一脸委屈:“父亲又怪我,先前是父亲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许我再提做梦,也不许再提什么仙人。”
严祺自知理亏,忙哄道:“知道了知道了,此事是父亲不对,日后你若是想起梦中仙人说过什么,务必告诉我,知道么?”
漪如点点头。
严祺又好言安慰两句,摸摸她的脑袋,让她去找严楷玩。
待得漪如走出去,严祺深吸口气,脸上的神色又变得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