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如,严楷这里就少了管教的人。自己儿子的脾性自己知道,严祺和容氏都明白,靠着乳母家仆,是定然不能将他镇住的。
商议之下,严祺最终还是决定,将严楷带上。
从长安到扬州,最方便的路,是先去洛阳,而后经运河南下。
容氏对漪如和严楷颇是不放心,启程的时候,她拉着姊弟二人,千叮咛万嘱咐,仿佛恨不得自己也跟着去。
严祺忍不住道:“他们随我出门半个月罢了,又不是出嫁,这一路我都在,有甚不放心。”
容氏瞪他一眼:“就是你在我才不放心,此番他们跟着你,你万不可跟人饮酒,宿醉不归。”
严祺无奈:“知道了,我岂会那般误事。”
车马上路,跟崇宁侯王承业会合之后,随从足有百十人,车辆排成一队,招摇风光地离开了京城。
此事,高兴的,当数严楷。
一路上,他叽叽喳喳,缠着严祺问这问那,一会要下车去玩,一会又要骑马,扰得严祺不胜其扰。
而心思最是复杂的,当数吴炳。
路上,他颇是殷勤,尽心尽力。尤其是在漪如面前的时候,恭敬透着小心,眼神颇是不定。
漪如知道,自己对他说的话,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