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不定还会到京里去。
这两种办法都需要些钱财。第一条路先不提,那第二条路,妻子说,吴父已经打听好了价钱,要十万。
这些日子,这件事和严家变故一样,压在吴炳心头,让他夜不能寐,食不甘味。
吴父出身士人,当初吴炳经商,吴父是第一个不许。后来,吴炳误入歧途,更是让吴家上下颜面扫地。
故而那卖身之事,吴炳是瞒着家里的。
严家的名声响彻京城内外,就算人们觉得严祺父子三代都是靠裙带得的富贵,心里看不起,但无人会否认严家的权势。在家人们看来,吴炳在严府这样的人家当管事,比到京里做官的人家还风光,可谓无所不能。
吴妻在信中说,这等小事,吴炳抽空办一办也就是了,不必急着来。
看着这信,吴炳只觉得心头一阵苦,却说不出来。
他将信折好,塞回信封里,未几,目光落在了下面一张字条上。
那上面只有一行字:午后宜香楼敬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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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之后,吴炳推说要去街上买些路上自用之物,出了门去。
宜香楼在市井之中,离严府隔着五条街,不算太近。吴炳出了门,招了一辆拉客的马车,直奔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