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好,她去何处都有人跟着,可保万无一失。”
容氏见他说得头头是道,知道他已经将此事盘算好。
不过她仍觉得不放心,不满道:“原来你都想好了,如今与我说起,不过是要告诉我一声?”
严祺连忙道:“我是要与你商议,你若不愿,我自然听你的。”
容氏道:“就算你照顾得再好,也终究不如家里。漪如跟你这一去就是半年,我连个人也见不到,又如何放心?”
严祺道:“也不只是我来照顾漪如。你忘了,前两个月,你父亲曾经来信,说他要到扬州去一趟?我寻思着,他如今已经在扬州。上次那信里,他还说想看看漪如和阿楷,阿楷我就不带了,漪如跟我去了却是正好。她许久不曾见她外祖父,也该探望探望才是。”
提到父亲,容氏一时没了话语。
容氏的父亲容昉,在南阳是个小有名气的商贾。容家世代经常,传到容昉这一代的时候,本来已经有些没落,但容昉凭着一己之力,重振家业,颇是殷实。
相较之下,当年的严寿一家虽然身为南阳侯支系,大家子弟,名头响亮。可实际上,旁支的日子远不如长房风光。一家人靠着薄产度日,遇到些不好的年景,日子既紧巴巴的。容昉待邻里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