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为太子妃,传出去,岂不遭人笑?”
皇后喝一口茶,道:“此事,可是圣上首肯的。”
“虽是圣上首肯的,可姊姊以为,圣上心里会痛快?”王承业摇头,“圣上的脾性,姊姊还不知么。面上不说,计较全在心里。此事,到底是严祺办得不对。圣上待他不薄,可谓情同手足,他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该跟长沙王扯上一点关系。这门义亲,他嘴上不情愿,姊姊又怎知他心中如何想?若是他从此念了长沙王的好,岂非成了长沙王安插在圣上身边的棋子?这般想来,圣上对严祺有了防备,亦在情理之中。”
皇后看着他,终于露出笑意,微微颔首。
“此言不无道理。”她说。
“故而姊姊便放心好了。”王承业笑眯眯道,“我此去扬州,定然好好做事,光耀门楣,为姊姊添彩。”
“光耀门楣便罢了。”皇后却道,“你去到之后,好好做事,少喝些酒,平平安安回来我便吃斋念佛了。”
王承业哂然:“姊姊又说的什么话。”
姊弟二人合计了一番,王承业赶在宫门落钥之前,告辞而去。
皇后独自坐在榻上,缓缓喝一口茶,若有所思。
“蔓云,”她忽而道,“你与承业成婚,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