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才终于放下心来。
她回头,陈氏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一脸小心。见漪如点了点头,她也终于放下心来,合掌念了声佛。
“让他们一起待着,夫人若不曾唤你,便莫进去打扰。”陈氏转头对容氏的侍婢交代道,“稍后传膳了,我再送进去。”
侍婢应下。
陈氏随即拉起漪如的手,将她带走。
“方才你去得月香找主公去了?”陈氏问漪如,“他又与宋廷机那几人吃酒?”
“父亲方才心烦,去解解闷罢了,我去到就将他拉了胡来。”漪如说罢,忙叮嘱陈氏,“父亲除了喝两杯酒,什么也没做,跟着我去那几个仆人,阿姆万万要让他们不可胡说。”
陈氏看着她,有些啼笑皆非。
说实话,自从漪如从那假山上摔下来之后,她确实觉得漪如变了。
不仅不像从前那样娇宠任性,还似乎开了窍,心思多了起来。方才的这些话,竟不像九岁小童能说出来的。
先前,漪如火急火燎地来找陈氏,让她安排几个口风紧信得过的仆人,随她到得月香去一趟。
陈氏那时吓一跳。得月香是什么地方,她自然知道。漪如堂堂侯门闺秀,金枝玉叶,那等去处岂是她能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