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些。堂堂高陵侯,总被后宅管着像什么话?看看你这些年,连我等兄弟都疏远了。”
“话不可这么说!”高咏摆摆手,道,“容夫人是文吉好不容易娶来的,自与寻常妇人不一样。平心而论,就算在京中,容夫人也是一等一的样貌,一等一的贤惠……”
话没说完,突然,严祺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叩在在案上:“贤惠贤惠,她要贤惠我就成全她!不就是纳妾,我一年纳一个……”他打了个酒嗝,“一个月纳一个!她既然喜欢,我纳给她看!”
“就是!”郭昌笑道,“文吉何许人也,这话放出去,等着看好了不多时说媒的就要盈门而至。”
“似文吉这般无双才俊,又是皇亲国戚金枝玉叶,什么样的人找不到?”高咏也道,“纳便纳!”
严祺神色亢奋:“纳!”
众人欢笑起来,继续哄他喝酒吃菜。
宋廷机则将酒肆的鸨母唤来,对她使个眼色。鸨母会意,笑盈盈地出去,没多久,只听外面莺莺燕燕的娇笑声传来,未几,雕花门打开,香风扑鼻。
只见几名盛装的美人,穿着妙曼鲜丽的衣裙,款款入内,环肥燕瘦,各具风情。
严祺纵然醉眼迷蒙,却还未醉到神志不清的时候。看到这些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