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不过是劝你纳妾罢了,又不是害你,你冲着我发火做甚?”
“谁要纳妾!”严祺恼道,“你就是听了那些诨人的话,连我也不信了!你我自幼相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我当初说不会纳妾便不会纳妾,我对你说过的话,何时食言过?”
“我何时不信你了?”容氏也气急,“我若不信你,当初嫁你做甚!”
“你就是不信我!”严祺的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要纳你纳!你是掌家的,你将全京城的女人都纳进来我也随你!”
说罢,他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容氏张着口,面色不定地望着他身影消失在门外,少顷,眼泪忽而涌出来,大颗大颗地落在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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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严祺让侍婢将漪如带走,但漪如回到院子里不久之后,又偷偷溜了回来。
她趴在窗子外面,听到严祺和容氏的争执,只觉心七上八下,砰砰乱撞。
上辈子,容氏和严祺之间的争吵,大约也是这些话。
漪如知道,他们后面还争执过几次,后来,容氏就真的做主给严祺纳了妾。
容氏的执拗,漪如并非不能理解。
正如她方才所言,虽然她操持家务不辞辛劳,但子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