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最讲孝悌,又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一番话,竟堵得南阳侯无言以对。
他瞪起眼,旋即看了看严祺。
严祺忙道:“五祖母所言甚是,不过前番侄孙也跟崇郎那边商议过,他说确实是宅中狭小,容不下许多人,托侄孙让叔祖住到南园里来。”
许氏淡笑,却叹口气,道:“我岂不知此理。不过常言道,人言可畏。二伯一番苦心,总不能让人误会了去。二伯说,这话对么?”
南阳侯的脸色已是一阵红一阵白,将筷子放下。
严祺见南阳侯这神色,知道他若发作起来不可善了,忙对许氏道:“五祖母堪堪来到,容侄孙带五祖母去安顿,洗尘用膳。”
说罢,他向南阳侯辞别,扶着许氏离开。
许氏仍是一脸和气,从容地跟南阳侯行了礼,由着严祺带她出门。等离开了南园,她才终于变了脸,将严祺的手推开。
“又不是断手瘸腿,扶什么。”她冷冷道,“我还不曾老到那等地步。”
严祺道:“是是,五祖母身体康健,行走如风。”
“莫嬉皮笑脸的。”许氏道,“我问你,这些年,南阳侯到京中来,都是住在了南园里?”
“正是。”严祺道。